到这厉害起来,竟似乎能吃人,心中不知为何竟生出畏惧来,只抱着不知所措的阿镜浑身发抖。
见了她这模样,城阳伯夫人却只是叹息了一声,叫人抬着挣扎的湛三太太走了,自己便只用不赞同的目光与湛三说道,“怎地竟然还带回来一个来?如此,难怪你媳妇发疯。”虽然媳妇不好,可是纳妾却有些过了。
“说不纳妾,不管她好不好,我就一定不纳妾。”湛三面对城阳伯夫人,却露出了柔软的表情,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看那女子,低声道,“我就是寻个人来刺刺她的心,叫她有个忌惮的人,能老实点儿。”见城阳伯夫人一怔,他便只命那女孩儿退下去,这才低声道,“她求我给她赎了身,我叫她给我演场戏,之后两清,谁知道竟闹大发了。”见城阳伯夫人恨不能抽他的模样,湛三便笑嘻嘻地说道,“大嫂放心,这丫头留了把柄在我手里,绝对不敢往外说半个字。”
“这等行事,颇不光明磊落,不可再用。”在湛三连连讨饶的声音里,城阳伯夫人郑重地说完,这才低声道,“到底是你的原配,又有儿女牵绊,我只望她今后明白事理,与你清净度日,不然,却也只能休了。”她顿了顿,便沉声道,“至于阿镜,明儿到我的面前,也要她明白明白道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