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叫湛家调理了几年,竟市侩成了这样!”
“奴婢一心为太太,何曾说过假话?”这丫头叫主子骂得狗血淋头,也觉得心灰,此时便哭道,“奴婢劝太太,别再与夫人生分了,前头里老爷就为了这不肯回来歇,如今,如今太太是要真正生分么?”
“你当我稀罕么!”湛家三太太想到丈夫这些年的冷淡,如今还见死不救,顿时便忍不住了,拍着桌子怒声道,“我好好儿的诗书人家的姑娘,嫁给他一个兵家子,还不够委屈的?为了婆婆哥哥嫂子,就来与我争吵,连女儿都不顾了,这是为人夫为人父的道理?他湛家从前也不过是在外头种地的,泥腿子出身,字都认不全,竟然还敢看不起人,如今不来,正好清净!”
“母亲说得对。”一旁的阿镜便含泪道,“父亲忒狠心了些,昨儿母亲才说要接表姐进来,多大点儿事儿,父亲竟不肯,这样无情无义,只叫人心寒。”
听了这话,那丫头竟连眼泪都忘了流了,只呆呆地说道,“舅老爷家的姑娘,叫咱们府里养着,这也不是规矩呀。”怪不得三老爷又与太太吵了架,摔门而走,若是知道她主子说的是这个,她跪着求也不能叫主子把这话说出口,此时这丫头心里也知道不好,顾不得别的,只低声求道,“太太,如今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