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叫这孽障败坏了!”与妻子无情无义,这样人,竟然出自齐家!
湛老太爷见阿元仰天就靠在了椅子里,小声说道,“只怕就是随了你外祖父呢。”叫湛老夫人给了一记,有心不往下说,却还是小声说道,“你舅母也气得很,想将那女子撵出去,谁知她竟还是两江总督家的外甥女儿,这样的高门大户,实在叫你舅母没法子,往总督府去,总督府里却只是含糊,说是要将那女子给你表哥做二房,做妾都行,又说不是正经的亲戚,也不肯接见。”
“如今如何了?”阿元只忍着怒意问道。
“你表哥被迷了心窍,吵着要休妻,你表嫂本是要一头碰死,只叫你舅母拦下,只肯认她一个做儿媳妇儿的,赶了你表哥出去,不许他回家,如今僵持着,还没个结果呢。”叫湛老太爷说,这样的小子,就该抽死算完,只是到底那是独子,五太太忍心守着儿媳妇儿,不认儿子,也已经难得了,顿了顿,湛老太爷便唏嘘道,“你舅母恐你笑话你表嫂无能,因此不敢说,只我瞧着你不是那样的孩子,便告诉你了。”
五太太恐阿元看不起儿媳妇儿连夫君都看不住,又恐她厌恶儿媳妇儿嫉妒不许纳妾,竟不敢说那孩子如今病得只剩下一把骨头,在床上卧病。
“舅舅舅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