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苦,城阳伯夫人威严地咳了一声道,“回头我说他。”特别地公正明理,只见了后头阿容笑眯眯地进来,怀里的小身子哆哆嗦嗦的,城阳伯夫人便笑道,“瞧瞧你,才成亲就叫你媳妇儿恼了,罢了罢了,一会儿用了饭,你们便不要在我面前了,自己回屋里去给公主赔罪,知道么?”
“是。”阿容施礼,认了这教训。
“给你出气了不是?”城阳伯夫人低头,就见阿元正用不敢相信的目光看着自己,不由笑问道。
“您还是不是我母亲呀?”把自己跟阿容关一个屋里,这不是要自己挂掉的节奏?阿元恨不能痛哭流涕。
“所以才向着你。”城阳伯夫人和气地笑了,偏还问,“阿元觉得心疼驸马了?”
熊孩子什么都不想说了,拱在婆婆的怀里装死,才一会儿就叫自家驸马给挖出来,提到一边儿一同坐了,觉得横竖都是死,因此破罐子破摔,昂首挺胸斜视美青年,表示自己的胆子特别大!
“今儿收拾收拾,我带你们往国公府上去。”城阳伯夫人笑了笑,不再打趣这一对儿,这才与阿元温声道,“给太夫人,你舅舅舅母请安去。”她口中的国公府,就是英国公府了,因一向来往亲密,因此阿元便点了点头,只是又问道,“该带些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