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们儿的心,你也真是个废物。”淮南王妃给了银子,凤城笑嘻嘻地就走了,见他走了,王妃便讥讽道。
阿镜在妯娌们嘲笑鄙夷的目光里已经呆滞了,竟连晕过去都不能,只被婆婆冷嘲热讽,却觉得这一幕,似乎从前在哪里见过。
“外边的那些破落户儿再来寻你,别怪我休了你!”淮南王妃气道,“还敢来这儿!简直不知所谓!”说完了,又眯着眼睛想了想,便懒懒地说道,“五少奶奶身子不好,只在屋里好好儿地静养。谁敢放五少奶奶出府去,”她目中一厉,轻声说道,“就自己请罪吧!”若是叫阿镜出了王府,回头与城阳伯府求助,这就不好了,淮南王妃最是知道这里头的学问的,便断了阿镜最后的希望。
眼前阿镜顿时晕了过去,淮南王妃只嘀咕了一声,“瞧着就是个福薄的。”也就丢在一旁,只是没有了王妃的撑腰与丈夫的宠爱,王府的深宅大院,哪里是人能住的地方呢?只下人的磋磨就叫阿镜苦不堪言,后悔的不行。
原来,真的不是嫁到高门,就是一件幸福的事情了。
阿元在淮南王府的这桩亲事里出了大力,只是却说什么都不能承认的,此时她正坐在德妃的宫里,就见德妃一脸不舍地看着前头无声端坐的一名少女,许久,德妃方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