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的脾气,包子一样,很能撑得住阿镜的事儿精脾气。
阿岳作为兄长,早就没口子地点头了,只觉得这是天作之合,然而城阳伯夫人听见了这家中的条件,就觉得够呛。
这家的官职,还不如湛三,一个五品。只怕眼高于顶,只觉得自己能当娘娘的阿镜不会愿意的。
果然,湛三这话一出口,今日阿镜在府中就是一通的大闹,只哭得什么似的,觉得父亲这是被人撺掇了要糟践她,说死都不愿意,只叫湛三大怒,拂袖而去了。
“要我说,只一通板子下去,她就知道好歹了。”给脸不要脸,阿元的脸上就冷淡了,只皱眉与城阳伯夫人道,“随她闹腾去,我倒是要看看,她到底能闹腾出什么花样来!”见城阳伯夫人含笑点头,知道这姨母不是心软的人,阿元这才哄了她露出笑容,又说了些闲话,正等着阿容回家,就听见外头有少年带着怒气的声音,不大一会儿,就见阿岳一脸怒容地进来。
阿元的目光落在他的腰间,见正是阿容得到的玉佩之一,心中便对这少年与阿容的亲近多了几分了悟,虽与他不过是一面之缘,然而见他面容白皙清秀,彬彬有礼,也十分赏心悦目,又与城阳伯夫人亲近,便心中点头,觉得湛家三房还是有明白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