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了。”阿岳感激地点头,又给城阳伯夫人拜了拜,这才径直地走了。眼见他走了,城阳伯夫人便叹气道,“也是你三婶家中生出了变故来,方才移了性情。”记忆里,那个骄傲的,一身读书人模样的女孩儿,到底在这岁月的磋磨中消失不见了。想了这个,城阳伯夫人便觉得有几分感慨,低声道,“若是她能悔悟,也不致走到今天。”
“三弟要和离,那之后可瞧中了谁家没有?”湛家二太太便好奇地问道。
“哪里那么急,只和离,就叫三弟的心灰了一半儿,娶亲也不能是眼前了。”城阳伯夫人摇头,又与阿容问道,“阿元处,你既然已经要好,便上心些,以后也主意着别与旁的女孩儿太亲近了。”
阿容低声应了,湛家二太太却琢磨出味儿来了,急忙笑道,“莫非咱们家,还能出个驸马不成?”她只拍手笑道,“那可是天大的造化。”
“不过是玩儿得亲近些,公主年纪小,哪里懂这个。说这个倒叫咱们有些不恭了。’城阳伯夫人却摇了摇头,不肯继续往下说,随即岔开了话题笑道,”阿瑶不是说这两天回来?你不预备些她喜欢的吃食点心,竟还有时间管这些?“湛家二太太是个不大走心的人,急忙将方才的事儿忘了,只一心一意地去合计闺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