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发抖的少年的身边,扒拉着他的袖子,一双眼睛全是八卦地问道,“你家那位三太太,如何了?”
“关着呢。”阿容见这小东西机灵百变的模样,真心觉得快活,只摸了摸她的头发,笑着叹气道,“前些时候,我堂弟从国子监请假回来,他一回来,三婶就消停了。”说起来,他的这位堂弟倒是个好孩子,大概是因男孩儿都养在前院,受到的影响不大,堂弟与他更为亲近,为人也很明白,这一次回来,就是为了叫湛三太太消停的,况这堂弟嘴皮子很溜,一张嘴将本是要诉苦的湛三太太说晕了过去。
想到堂弟只问湛三太太,若是没有城阳伯,只凭湛三,只凭他那传说中的好舅舅,他能不能有资格进国子监与勋贵子弟一同读书时湛三太太那张哑口无言的脸,阿容便一边笑一边叹道,“兄弟同心,我便已经满足。”
况,想起他堂弟说倒了母亲,回头就去问阿镜,这些年除了阿镜常将府里打的首饰或是宫里赏出来的料子给表姐表妹,可曾得到一丝半毫的回馈,叫妹妹哭着骂他“市侩!计较!”时恼火的脸,和上去就给了阿镜一个耳光叫她放明白谁才是一家子,阿容便摇头说道,“五弟是个明白人。”
只要他这堂弟日后不犯糊涂,三房便无忧矣。
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