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伴生活的事情,我们传统所说的磨镜之事在此处不足为奇。”
话锋一转,又说,“你们与齐乐王有什么关系?当初璇儿招你入宫,求皇兄允你帮忙,看的就是你身家清白,如今怎的与老十七有瓜葛?”
赵羡词一听这茬儿,当即道,“请郡王妃放心,我们不过是一路逃亡不便,才借了十七王爷的名头,并无什么纠葛。只是,原来我进宫又出宫,皇上知道?”
“自然知道,”刘润月随意道,“不然,以璇儿之力,岂能为你遮掩下此等大事!”
既然如此,又怎会有欺君罔上的罪名?
赵羡词大惑不解,又想到长公主当初对自己有过一份照顾,眼前又是唯一的知情人,当即将逃亡事由逐一告知,“求长公主救民女一命啊!”
刘润月听罢,沉吟半晌,自语道,“怎么会这样?”她踱步来去,约莫半刻钟功夫才说,“这事当初亦由我授意,如今免不得也要问个清楚,你们先回去吧,我自会给你们答复。”
因南海离京中太远,刘润月并不清楚京中发生的事情。当下立刻叫来六公主,问了个清楚明白,“你是说,百宝楼……人去楼空了?”
莫谷宣苦涩道,“是,姑姑,商户们陆陆续续就有逃走的,这几年更是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