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有无。”
十七娘伸手去拿,梁春面无表情地又收了回来,让她手上落了空。
赵羡词道,“我时间比较急,你可以有一天时间考虑,一天之后给我答复,不然,我就要找别人了。”
“这没什么好考虑的,”十七娘站起身来,“这么好的买卖,任谁都要答应。但我有个条件,你要先给我一枚玉印,让我确认它确实有效。”
赵羡词面不改色,把背后印有春和船坞的玉印递给了十七娘。
“赵老板爽快!”十七娘说,“既如此,我也不拿捏了,给我三日时间筹备,三日后子时,南省渡口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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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路上,梁春忍不住长舒了一口气,“二小姐,幸好你给那娘们的,是咱们自己的船行,不然,另外两大船会听不听还不一定呢。”
毕竟,赵自省都离开这么多年了。
南润粮庄也已经有十多年没有走过水路,那玉印还做不做得数,还未可知呢。
赵羡词笑道,“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要给她春和船坞的玉印?”
她想去海上,自然需要船。可只有船还不够,还要有岸,所以才需要船行。
梁春愿意随她离开此地,只是舍不下春和船行这么多年的经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