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季馥兰恼的随手抄起旁边的枯树枝,就往赵麒年身上招呼。
赵麒年躲闪不及,又挨了一顿打,恼道,“母亲你疯了吗?别人打我还不够,您还打!”
然而季馥兰并没有停,“我打死你这个不成器的东西!”
毕竟,谁乍听到家产被败光的消息,都很难心平气和的接受。
赵麒年见她这样,更不敢提连家宅都被他抵押出去的事。
眼见着无望到京城,更别提筹钱了,不断逃债惊惶度日的赵麒年,总算隐约意识到,自己可能被那个赵康坑了?
他气的咬碎了后槽牙,却在自身难保的情况下,只能无可奈何地咽下这口气。
更何况,从小到大养尊处优的赵麒年,哪里吃过这种苦头?居无定所四处躲藏,甚至连饭都吃不饱。不过短短半个月,他就没了心气,甚至想,只要赵康愿意帮他,他可以大度的不再计较赵康的坏心。
可惜,赵老板忙于救人,丝毫不知道他的心思——赵小姐要是知道的话,只怕赵麒年的苦还要再加三分。
南省近日简直风声鹤唳。
本来唱戏也没什么,不过是给两家多了一些压力。
但如果戏里三言两语唱到了过去的旧事,就不免令人胆战心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