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却想,要是真贪上自己这么个“儿子”,杜伯伯只怕头都要愁掉了。
在杜府稍坐片刻,一直没等到衙门的人来。赵羡词略作思忖,又道,“那魏青梅我见过,是个非常有主见的姑娘,如果杜公子娶了她,说不定还能约束下性子。杜伯伯何不再去求亲试试?”
“这南省,人人都知道,三年前,我就亲自向魏家上门提亲过,但是魏家看不上我们这样的商贾出身,怎么也不愿意。”杜三酉叹道,“魏小姐我也见过,说实话,挺满意的,奈何婚姻之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两样都占不到,也是个可怜孩子。”
“杜伯伯,如今南省局势明显,赵家是衰败了。”于是把赵麒年输光家产的事告知,惹得杜三酉青筋直跳,仿佛恨不能立刻提刀去赵家。赵羡词一边安抚一边说,“早先南省,三足鼎立,倒还太平。如今赵家一倒,魏杨两家又日益亲密,只剩下杜伯伯一家,怕是要被排挤的。”她道,“更休说,我这个新来的出头鸟。所以我此次前来,有两件事想求杜伯伯帮忙。”
杜三酉又如何不知这些事?早也有所准备,只是因为杜翰林一事,迟迟没有来得及动作。这会儿听赵羡词一说,忙道,“贤侄尽管直言。”
“一则,赵麒年走投无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