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的念头碾得粉碎,再也不想了。
秦牧云又道,“我只问你,我们的婚事,你现在,要还是不要?”
“要!”赵羡词几乎脱口而出,“婚事自然是要的,我……我舍不得你。”
一想到秦牧云有可能和别人成亲,赵羡词感觉呼吸都断了。
秦牧云唇角闪过一抹笑意,却很过又抿回去,意味不明地哼了一声,“那你不要管我爹说什么,放心,最多半个月,我们就能回南省。”
赵羡词有点紧张,“你千万不要硬来。”
“山人自有妙计。”秦牧云说罢,倒了一杯酒。
赵羡词又要拦她,秦牧云端着酒杯绕过去,眼波流转地望着眼前人,“做什么?”
“你不能喝那么多。”
“是么?”秦牧云说罢,手腕一抬,灵巧的躲过赵羡词,一杯酒便入了口。
赵羡词扶额,“云儿,你身子不好——”
话说一半,戛然而止。
因为秦牧云忽然倚在她身上,把玩着酒盏道,“我身体早好了。师父教的功夫很有用,我亦每日勤加练习,不敢懈怠。你瞧,我脸色是不是越来越红润?”
她把脸凑到赵羡词跟前,赵羡词闻着她身上好闻的墨香,再看见红霞漫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