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的概念,只是这些事,纸上得来终觉浅,秦小姐见赵羡词一下变了态度,心里就很不高兴。
——就是这样,但凡遇到事情,赵羡词对她就是这个态度!
本来好好的心情,顿时灰了下去。
秦牧云敛去笑容,状似不经心的问,“若我爹执意不允,你打算怎么办?”
“婚姻大事,本该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赵羡词叹道,“你家瞧不上我的出身原是理所当然,只是这功名,我是断断不能碰的。如果伯父执意如此,恐怕——”她顿了顿,“恐怕要做些不好的打算。”
“什么不好的打算?”
赵羡词皱眉想了想,又笑道,“凡事也不能总往坏了想,现在事情还没到那一步。我会尽力争取,早日将婚事定下。”
总而言之,就是没有破釜沉舟的勇气。
秦牧云于是心里又凉了几分。她欲言又止几次,还是没能说出口,只是幽幽望着赵羡词,心里满是不安。戏台上传来新曲目的锣鼓声,秦牧云咽下要说的话,勉强笑道,“这出戏是你喜欢的。”
此时已经近午,花飞舍演了一出口技,惟妙惟肖,令赵羡词叹为观止。两人就在这里用了饭,秦牧云却一直心不在焉。
赵羡词瞧着她神情,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