恼, 她就不该走!
好在大夫来得快,很快给赵羡词处理了下,还道, “如此干净利落的刀伤,若是再深几分,赵公子就没命了呀!”
秦牧云无比心疼,又满心愧疚,还不知道赵羡词发生了什么, 以为是她爹下了这样的狠手,一时间简直要难受死了。
赵羡词回来后,就一直握着秦牧云的手,这会儿看见秦牧云眉宇间尽是担忧,才勉强道,“你别担心,这是场意外。”
秦牧云说不出话,半刻也不愿意离开她。
待把赵羡词送入闺房,秦牧云想了想,出来找雷守青。
就见雷守青倚在门旁,默默抹眼泪。看见秦牧云过来,慌忙擦干净,低声道,“秦小姐。”
秦牧云心情很复杂,“守青,你——”她也不知该如何开口。
喜欢一个人,却知道永远没有机会,只能默默守着那个人,这份苦楚,秦牧云也受过。
但感情这种事,实在说不得。秦牧云的身份,也不好说什么。她只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只道,“以后,无论她说什么,都不能让她单独行事,尤其这么晚的时候,可好?”
雷守青就重重点头,“您放心!”
秦牧云对她笑笑,转身要走时,又忍不住长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