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云瞧她满脸通红的模样,又生气又好笑,赌气道,“那要问你自己,我怎么知道你在想什么羞人的事!”
赵羡词恨不能找个地洞钻进去,不由得想到不久前那个春|梦——一定是怪那场梦!赵羡词面红耳赤,哪还有半点稳当当的大姐姐风范,紧张的心里扑通扑通直跳,十分没有底气地跟她道歉,“对不起……我……”
“算了,反正我们也要定亲的。”秦牧云说,“不管你怎么想,我是认真的。既然你以为我现在年纪小,那我就勉强再等等。赵羡词,你觉得要多大年纪你才能将承诺一生的事当真?”
赵羡词没料到她问的如此直白,犹豫片刻后,竟还认真回了她,“女子十九未嫁,就要交税了,那,十九岁?”
秦牧云脸色不善,“我今日才满十五,你跟我说十九?”
“……”赵羡词无奈,不知为何,这一番话下来,反而愈发觉得和秦牧云亲近许多。
秦牧云冷哼一声,“顶多十八。”
“……也不差那一两年,”赵羡词说,“这几年,你尽可以去做自己想做的事。”
“听你这话,你竟是以为我见识少了。”秦牧云咬唇,半天又一声叹,“罢了,我虽然书多读了几本,也确实没去过几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