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都没来得及阻拦。
赵羡词以往没觉得秦牧云对自己有意,可眼下看秦牧云的情态,她心里起起伏伏,说不清什么滋味。
这哪是对朋友该有的样子,明明是对丈夫才有的妩媚柔情!
就算她很为这样的秦牧云心动,但是!她不是男人!赵羡词觉得自己简直要疯了,到底发生了什么?秦牧云知道她是女子的,明明知道的!
她甚至没意识到,今日的秦牧云与以往相比,格外不同。
于是一颗心七上八下的,直到坐上轿子,秦牧云挨着她倚在她肩头时,赵羡词都僵住了。
秦牧云觉察到她有些不对,略作思考,犹豫道,“你……是不是还不习惯?”
“啊?没……没有,”赵羡词说,“我习惯,很习惯。”她以为秦牧云问的是扮做男子是否习惯,却不知道秦牧云问的是她与自己亲昵是否不习惯。
尽管她嘴上这样说着,秦牧云还是感觉到她紧绷的脊背,到底稍微离了她,抚着她的背安慰道,“你放轻松,不要那么紧张。”
可赵羡词更紧张了。
快到淳河边时,赵羡词让轿夫停了一下,自己跑去玉器店取定制的玉簪。那玉簪莹白如玉,温润滑腻,竟有点像秦牧云的肌肤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