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身份特殊,不便久呆,明日来了就走,你记得亲自送我。”
赵羡词赶忙应下。送走秦知寒,她自己思量半晌,才慢慢咂摸出秦知寒的意思来。赵麒年的官职是怎么得的,赵羡词也很清楚,一是朝廷念着她父亲的功劳,二是家里花了钱,最重要的是请周侍郎上表请奏,这才让赵麒年吃上皇粮。
寻常人家要想做官,非得有个足够份量的官员做担保才行。倘若是秦知寒愿意为赵羡词担保,那赵羡词能拿到的一定是个肥差!
赵羡词心中滋味难言,这事却万万做不得。万一事发,毁了自己不说,还连累了牧云一家!她只好装作没听出秦大人的好意,默默把“南润粮庄”的牌匾收起来,打算将这块匾额珍藏。
何福看见就说,“小赵老板!”
赵羡词回头,“何叔!”
“您还没回去呐?”
“这就回,何叔,您也回去吧,忙一天了。”
“哎,”何福应着,眼睛却盯着赵羡词手里的匾额,搓搓手道,“小赵老板,老朽有个不情之请,还望您成全。”
赵羡词看他目光几度流连这块招牌,心里已经有了猜测,便道,“您说说看?”
“是这样的,老朽跟着赵大人已经快十五年了,赵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