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爹的,若是不依你爹娘,我们还是无依无靠。真正能保护我们的,只有我们自己,你明白吗?”
秦牧云怔怔的,她还从来没有想过这些问题。
赵羡词看着她的神情,就有些不忍心。
要不是死过一回,到死她都不会明白,所有能依仗的都不过是水中月镜中花,只有自己手里的东西才能当护身符。和真正能拿到手里的东西相比,这些前进路上令人不适的接触都没有那么难以忍受。
“可是——”秦牧云还想反驳,却发现无从说起。
赵羡词却心里暖暖的,笑道,“云儿,我明白你是担心我。但……这些没什么的,真的,”她说,“你看,我现在能自己抛头露面做生意,能想去哪儿就去哪儿,不用整日待在家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专等着嫁人。和一个充满希望的未来相比,现在吃点苦又算什么呢?你今天还说呢,本事没练好之前,不能怕吃苦。我现在什么都没有,受点委屈是应当的——况且,这也算不得什么委屈,他们当我是男子,并未有什么龌龊心思。倒是你——”
赵羡词有点说不下去。她知道秦牧云体态风流,相貌风度都是一等一的迷人,在这个女子很少上街的世道上,秦牧云出门受到万分瞩目是很正常的事。只是因为秦牧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