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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时虽然为了省钱不坐轿子,但因为有秦牧云在,赵羡词还是雇了轿子来,两人都坐了进去。
轿子吱吱呀呀前行时,秦牧云目不转睛地盯着赵羡词看,看得赵羡词不由摸了摸自己的脸,问道,“可是我脸上有脏东西?”
秦牧云轻笑,“是有个东西。”
“什么?”赵羡词就掏出了随身带的小铜镜,“今天化妆的时候没化好么?”
秦牧云看见她这么熟练的掏出镜子,不知怎的,还是有些心疼。虽然男装青年随身带着小镜子,显得特别没气概,甚至有几分娘娘腔。但赵羡词可是实打实的姑娘,又和秦牧云一样,都是爱美又讲究的年纪,如今却不得不每日扮做男人,还要四处奔走——秦牧云不禁抬手触摸她眉眼,心中又酸涩又怜惜。
赵羡词愣住,“眉毛没画好?”
秦牧云神情一顿,指腹轻轻在她眉尾擦过,才道,“好了。”
赵羡词又照了照镜子,“好像也没什么变化。”这才把小铜镜收拾起来,笑道,“我扮起男人来,还是很像的。”
秦牧云点头,心道,如果不是有些小动作特别小女儿态的话。
不过这也没什么,毕竟现在南省关于赵康公子的传闻满天飞,有说他是皇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