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乐,又得了钱,哪里还坐得下去,摆摆手,拿着银票就美滋滋地胡混去了。
任掌柜这时候才看出不对来,他动动唇本想说话,却还是先送走了笔吏,临出门时终于没忍住,问道,“在下有个问题想请教赵公子,不知赵公子能否指教?”
“嗯?”赵羡词又是紧张又是激动,嗓子还干着,听见任掌柜问话,忙清了清声音,“您但问无妨,无需客气。”
任掌柜盯着她,“这地契,是您刚刚才拿到的吧?就在笔吏为您做登记的时候,地契才属于您,是也不是?”
赵羡词一惊,知道事情到底败露了,顿时屏住呼吸半晌,都没能说话。脸上的笑容都僵住了。
但一想到如今尘埃落定,才稍微安心。
任掌柜一看她这反应,就知道自己猜对了,苦笑道,“万万没想到,任某跟银子打了半辈子交道,如今竟被你这毛都没长齐的小子摆了一道。”
“小子此举,实属无奈,其中缘由不便详说,这厢跟跟您赔罪了!”赵羡词赶忙起身,郑重其事地对任掌柜躬身作揖行大礼以表歉意。
“罢罢罢,”任掌柜摆摆手,意味深长地说,“赵公子年纪轻轻,却有如此手段,真是英雄出少年啊!日后必将有所作为,到时候,只怕任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