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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羡词先跟他寒暄了会儿,从昨日到现在,就改口叫了任叔,任掌柜也乐得年轻人嘴甜,由他喊着。赵羡词道,“是这样的,今晚虽说我做东,但我年少不胜酒力,特邀了麒年兄作陪,不知任叔意下如何?”
东道主请来陪客的,任掌柜又能说什么?这反而更让他相信这位赵康公子与赵麒年关系交好,怪不得能拿到赵麒年的粮庄。赵羡词又说,“任叔您请稍坐,我去迎迎麒年兄。”
她便到了另一个包厢,又去请赵麒年。
赵麒年有些不满,“就在此处不是很好?还要换地方。”
“这屋子一夜没通风,”赵羡词好声气地劝着,“怕对赵兄您不好,小弟另定了一间,现在管家已经带着银票等着了,这么多钱带着也不放心……”
赵麒年一听到钱,立马起身来,“那就去吧。”
领着赵麒年去见任掌柜时,赵羡词手心里就控制不住地潮起来。她太紧张了!快到门口时,她又特意为赵麒年开门,赵麒年眼高于顶,扫了一样任掌柜,当他是赵羡词的管家,也没正眼看。
任掌柜看见他那个样子,心里大为不悦。赵羡词见状,忙说,“任叔,这位就是我仁兄。”
“赵公子的大名,任某早有耳闻。”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