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墨道衰微,我们也不便以墨者身份示人,便改莫姓,也方便行走。”
“弟子知晓。”秦牧云笑问,“师父, 那师门中可还有其他弟子?”
莫光摇头,“严格来说,你是我第一个弟子。”
秦牧云有些吃惊,“京城中,不是有个莫谷宣的?”
“她身份特殊,”莫光说,“我只是为她治病,她虽称我为师父,却从未行过拜师礼,因而不算墨道弟子,你是我名下第一个入门弟子。”
秦牧云看着他已经斑白的头发,再想想莫光说话的神情,现在大致能理解,所谓墨道衰微,到底是衰到什么地步了。
谁料莫光却像看透她的想法似的,“我们墨者虽然少,却也还是有几个的。只是大家都聚在一个地方,不大与外界往来,我当年心高气盛才离开外出谋生,这原也不拘。只是我在墨者村中排第二,除了师兄以外,还有两位师妹和一位师弟,只不知他们有没有弟子。”又说,“你以为谁想做我们弟子都能做的?也要我们看得上才是。如今既聪慧又肯吃苦的人少见,我师兄一辈子都没有收徒,我也是到这般年纪才收了你。若我师弟师妹也收了弟子,你可就是他们的大师姐了,要做个表率才好。”
至于怎么做表率,便是好好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