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还是得要些手段,光使性子可不行,到时候别说未来了,眼下人就跑了,哪里还有未来伤不伤的事。”又说,“既然如此看重,那么现在就失去和未来可能受到的伤害相比,哪个更让您难受呢?”
后面还又有意无意地说了一堆周雪津的好话,但秦牧云都没听进去。她脑海里反复回荡着福莘的话——
“既然如此看重,现在就失去和未来可能受到的伤害相比,哪个更难受?”
“未来就是还没有发生,小姐您若害怕,那努力让那事不发生就是。”
秦牧云便猛地站起来,心里像点亮了一盏灯似的,一时间心情起伏的很。她现在,是重来了!
往日里那些让秦牧云痛苦的事,都还没有发生!她现在,有机会去改变那些了!
“你说得对,”秦牧云喃喃道,“既然想要,那就该争取才是。”
福莘看她听进去了,多少松口气。就见秦牧云要出门,养了这许多日,身子也好的差不多了,福莘就连忙给她准备衣物。然后——
就看见秦牧云直奔别院找赵羡词来了。
此刻,福莘站在秦牧云一侧,见秦小姐和赵小姐遥遥相望,一个面带微笑,礼貌又疏远,另一个心潮起伏,似有万千委屈——福莘看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