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也会想着离开这里去外面看看。”
秦牧云心思不定。虽然她早已下定主意离开这里,但显然此刻不应当透露半点风声,哪怕是对赵羡词也不能。说实话,虽然近日和赵羡词相处多少令她愉悦,但往事历历在目,她对赵羡词依旧颇有微词,并不能全然信任。就是找神医这事,若非迫于无奈无人可用,她也不想托付给赵羡词。
此刻听得赵羡词这番话,秦牧云道,“我身子不好,本就不宜吹风,倒没想过。”又说,“况且祖母甚是疼爱,在此处又有人相伴,我又怎会生出别的心思?”
赵羡词听她这么说,也只好按住不提。
天色已晚,赵羡词便回了别院。明日孤身上百宝楼,她还有些事要做。
刚进门就遇到晚晴,一天不见,晚晴急的团团转,“小姐,你可算回来了!”
“怎么了,这副模样?”
“夫人来好几次了,晌午没见着就念叨了一番。”
“你怎么回答的?”
“我说您在秦小姐那里。”
“母亲怎么说?”
“夫人也没说什么,说小姐多结交些京中小姐是应当的。”
“那便好,”赵羡词一边卸下妆扮,一边说,“明日你也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