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人皆知。就像你的心思,明明白白摆在脸上,谁都看得到。”
赵羡词哑然,不禁道,“那还是你太聪慧,旁人谁能看得清!”又道,“你像是很了解我,岂不怪哉!”
“有何奇怪,”秦牧云神色不动,淡淡道,“像你们这种惯于玩弄心机之徒,总是这样表里不一,傻子都知道。”
赵羡词皱眉,半晌问道,“你是不是又在骂我?”
秦牧云终于眉梢带了笑意,“姐姐莫要平白诬陷人,我可不会那些粗鄙之语。”
“……”赵羡词眼皮直跳,暗想,是,秦大小姐从不作粗鄙之语,但谁说骂人一定要带脏字了?她在一旁认真思索,秦牧云再也憋不住,掩面笑出声来。
“好啊,我就知道你嘴里没好话!”赵羡词又气又好笑,就去呵她痒。
秦牧云吃惊的一边躲一边阻止,“赵姐姐——赵羡词!”
“刚刚你是骂痛快了,这会可不由你!”赵羡词双手呵她腰,秦牧云本就羸弱,腰肢是真真的不盈一握,赵羡词摸上去就又心疼起来。
秦牧云一激灵,腰间酥痒难忍,不由叫道,“赵羡词,你快停下!”
赵羡词暗自叹气,嘴上却说,“这么没礼貌,我看你是不知悔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