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也没起名,山下的百姓俗称这里叫南山观,我们府上每年春天的时候来一趟,捐些香火钱,也算是积善行德。”
秦牧云问道,“那南山上那位行医的神医——”
“我也是这几年才听说,”郑氏道,“不过这外面的江湖郎中医术能好到哪里去?左右不过是糊弄些百姓罢了。”
秦牧云听了,不免心下黯淡。赵羡词见状,忙胡乱问些话岔开话题,“这南山观,是白给了观里的主事,现在还每年给他们钱吗?”
郑氏听她这么问,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笑道,“一码归一码,做善事嘛!”片刻后,郑氏才说,“偶尔他们这里香火钱多了,也会给府上送些银钱,但庙里的银钱,老太太自然不会要,后来就送些时令瓜果到府上,也给老太太抄抄经。”
“原来如此,”赵羡词笑道,“这样也好。”心里却想,看来郑氏来给香火钱不假,只怕这往年“偶尔”给府上的银钱都落进了郑氏的口袋,这才叫“一码归一码”。
赵羡词又道,“嫂嫂,我自来府上,还没有出门逛过,不知道京中风光如何呢!不知能否劳烦嫂嫂,带我和云妹妹去市集上看看?”
“哎,那可不行,”郑氏还没说话,旁边的婆子倒先开了口,“两位小姐都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