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云几不可闻地轻叹一声,“如此也好。”
几人就此散了。望珠看见秦牧云有些出神,上前扶住她道,“小姐,您没事吧?”
秦牧云抿抿嘴,轻声道,“我好像又扫兴了。”
“小姐这可真是多想了,”望珠劝道,“本来那赵家小姐就是刚到,也该休息休息。”又说,“说来奇怪,我以为只有小姐您才会想出用琼花柳做香囊的法子,没想到远在南省的赵小姐竟然也能想到!”
秦牧云眼神一顿,捏着手里的香囊就陷入了沉思。
琼花柳做香囊确实是秦牧云在扬城时想出的新奇主意不错,但自从这种做法在扬城传开后,许多官家小姐也学着秦牧云的样子做起琼花柳香囊来,虽然流传不广,传到南省很难,但保不齐像晚晴说的那样,有扬城客商拿这种奇巧物件讨赵家欢喜,也在情理之中。
何况看赵羡词的模样,也不像对这香囊很了解的样子。不过——秦牧云扯动嘴角,赵羡词这人向来心思深,最会讨好人,特地打听了自己的喜好找来这香囊也未可知。
秦牧云眼眸低垂,不由将那香囊捏得紧紧的。
可惜赵羡词这人,不管看起来多么温柔贴心,心里都是冷的。要不然,也不能就那样狠心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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