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的女人,竟对雷家妹妹生了歹意。他二人出门,岂有不带随从的道理?一来二去,占了雷家妹妹的便宜,那雷家妹子刚烈,拼了命的要二人性命。赵麒年和杨士显都被吓到,慌乱中夺过随从手里的刀,就将人刺死了。
杀人哪有不慌的?赵麒年和杨士显倒是慌了一阵,只不过雷家兄妹本就孤苦无依,这么些年只靠着走江湖卖艺为生,而赵麒年和杨士显在南省势大根深,还能因两个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贱民受罚?便使了许多银子,最后反倒判了雷家兄长一个流放之罪。
赵羡词不知道这其中银子出了多少力,只记得赵麒年安生过一阵子后便又旧态复萌了,只可惜那雷家兄妹救人不成还枉死南省。赵羡词后来听周雪津闲话一般说出这件案子原委,只觉得如坐针毡,她哥哥的混账事何止这一桩!
上一世她以为只要安生听母亲的话,做一个贤妻良母就够了,就像母亲常常挂在嘴边的那样,丈夫孩子就是女人的天,老天爷的事男人都不能说什么,更轮不到女人多嘴。但重来一世,赵羡词再听到这话只想冷笑。
老天爷?呸!
天底下最大的笑话就是老天爷。
她绝不要再做一个麻木不仁的木头人!
天光渐弱,金黄色的余晖洒在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