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细弱蚊蝇,“就这么走了啊?”
“不然呢?”梁靖川自下而上打量过她,笑了一声。
“我的意思是说,”许昭意轻咳了声,“你平时那么狗,突然做人了,我还真有点不习惯。”
“我是怕你感冒。”梁靖川嗓音里勾着点挫败又无可奈何。
他单膝蹲在水池边,微妙地弯了下唇角,倾身靠近她,“不过,既然你这么主动——”
话还没说完,许昭意抄了下身侧的水,撒了他一身。
她用最幼稚也最简单的方式,结束了他即将出口的虎狼之词。
梁靖川掀了掀眼皮。
他利落的碎发上滴滴答答地挂着水,遮不住沉冷的一双眼,五官轮廓更立体,眉眼更深邃,整个人沉郁又冷然。
许昭意没忍住,扑哧笑了声。
“能耐了你?”梁靖川舔了下牙齿,眸色沉了沉。
肆无忌惮的后果是,梁靖川面无表情地扯下花洒,欺身而上。在她毫无防备的情况下,他毫不怜香惜玉地拿花洒浇了她一身。
行径非常恶劣,动作十分畜牲。
“梁靖川!”许昭意啊地尖叫了声,边往后躲边试图爬出浴池,“我警告你,你把手给我撒开,你这样是会没女朋友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