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中繁盛到了极致。
会议室内的气氛压抑而沉闷, 一如落地窗外阴沉的天色。
董事会的人各怀鬼胎, 已经撕破脸吵了一个多小时了。效忠于许知文的一派和拥护许明德的人争执不休,还有人冷眼旁观,想借此机会坐收渔利。一时之间, 会议室内相持不下, 根本没讨论出结果。
“许董现在重病不起, 怀景作为唯一继承人, 这些天来连个影儿都没有, ”有人讥嘲道,“我们几个到底是个外人, 不好说怀景不孝顺不懂事,但作为公司股东之一,我有资格质疑怀景不负责任, 不配坐在主事的位子上。”
“怀景为什么回不了国, 诸位难道心里没数吗?”
一力维护许知文的人中, 为首的是林之维。他这人油盐不进,任由威逼利诱都不肯在这事上松口。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怀着什么心思, 趁着许董病重,想谋权篡位?你们别打错了主意。”
“篡谁的位?”有人冷哼了声,“林总这话可就说错了, 在坐诸位可都是为了新翼任劳任怨的人,这可不是他许知文的私人财产,你可别寒了大伙的心。”
“我来讲一句公道话,”旁边有人借着劝架的机会,打着哈哈说道,“这些年的市场,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