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你们继续,”傅少则狭长的双眸微挑了挑,靠在沙发上懒洋洋地说,“不用往我身上扯,不差这几分钟。”
梁靖川淡淡地睨了眼他,倒没绕圈子,闲散地问了一句,“新丰资本的最高持股人有变动?”
“你知道?”傅少则沉声道。
“猜到了,”梁靖川勾了下唇,“从7月DiamondAZ注资开始,风头就不对,项目早就有进展了,如果不是做不了主,难道对方真想拖着不签?”
他轻描淡写地说了句,“说到底,还是自己人最信得过。”
傅少则冷笑了声,心头有些火气,嗓音沉沉地嘲讽了句,“恐怕正因为是自己人,才更要提防。”
他捏着茶杯的手青筋暴起,“你知道,我这次不能出一点纰漏。”
“前期砸的人力财力不好追回了,不过二轮融资还没开始,还有转圜的余地。”梁靖川漫声说了句,神情平静又淡漠,“你倒是可以派人盯着点国内。”
傅少则瞳孔缩了一瞬,印证了其中关节,脸色阴郁到了极致。
许昭意隐约听到了点儿,指尖一挑,轻抿了口红酒,摇了摇头。
人皆羡闲逸。
可惜无人只望儿女婚嫁,鸡犬山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