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一扫往日的轻慢懒散,陌生又危险,“待会儿忍着点别哭。”
他捏住她的下巴,“每次你越是哭,我越不想停下来。”
“你还想干嘛?”许昭意心底咯噔一下,有种不太妙的预感。要不是脱不了身,她其实很想跑,“你都说了不问了的,你还想干嘛?”
她不安地抓了把旁边,被他锁住腕骨,反剪在身后牢牢缚住。
浅尝辄止是隐忍,大快朵颐是放纵,濒死的快意维持着一种极其微妙的平衡。这其中的体验,大约只有在切换时才更让人食髓知味。
许昭意挣了挣,心底实在有些犯怵,呜咽着将声音低了又低,有点羞耻,“都那么久了,还不行吗?”
隔着一层薄纱,她看不分明。
“不行,”梁靖川盯着她,低低地轻笑了声,瞳仁漆黑而沉冷,深不见底,“现在才算开始。”
…………
第二天上午的全体报告会,许昭意直接没去成。
小木屋就在温泉汤池附近,内里的布局很雅致,悬顶是透明玻璃天窗,能看到夜里的漫天星河和青灰色的天光。她婉转的声音和水声混在一起,有点勾人心魄。
昨天温泉那场,除了眼罩和领带,其实什么都没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