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上海风清冽而腥咸。落日在海天一线处游荡,晚霞在离市区超近的一片沙滩上是奇特的粉蓝色,融合沉降在天际,就像是加了滤镜后的完美调色,苍冷却浪漫。
到家时才是傍暮时分。
国内考试周在即,梁靖川今晚十点半的航班,两人也没在外面折腾到很晚,逛了圈儿就回去了。
悬顶的冷光骤然亮起,玻璃立柜旋开,露出流光溢彩的珠宝展示柜和中央表台,光线透过落地的玻璃,熠熠生辉,折射出一种奇特色彩。
许昭意回来没影了,不知道去倒腾什么。
梁靖川将大包小包的东西拎到衣帽间,撂下东西。他正要往外走,忽然听到她在身后唤自己,“梁靖川。”
他掀了掀眼皮,回眸看着她。
许昭意五官精致清丽,柔若无骨地靠在玻璃立柜边,不知道从哪儿摸出一只手铐,勾在指尖晃了晃,“玩吗?”
梁靖川意外地挑了下眉。
许昭意瞬也不瞬地凝视着她,单手去解衬衫的纽扣。她只穿了件衬衫,纤腰不盈一握,细腿笔直修长,半遮半掩的风情在他眼前定格,纯情也欲气。
梁靖川眸底漆黑了一片,撂下手中的书,朝她走过去。
他捞过她俯身而下,贴在她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