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要脸得如此明目张胆, 真乃世间罕见。
许昭意瞪了眼他,想说他刚刚的动作有多色气,又莫名觉得羞耻。她连挪了好几个位子,在餐桌的另一端落座, 和他遥遥相对。
当然,这种退避三舍的姿态,只维持了不到半分钟。
许昭意很快挪回来,端走了最喜欢的两碟银杏菜心和桃仁羹。
梁靖川看着她,低笑了一声。
许昭意一如既往地好收买, 只要有美食当前,她就能摒弃刚产生的偏见,给他发好人卡。她夸完他手艺变好了, 继续一小口一小口地吃东西, 乖得赏心悦目。
她最初其实奇怪过他会这些。
毕竟堂堂一个衙内, 吊儿郎当挥霍人生才是正经事。
后来她发觉其实也不冲突,燕京太子圈里的大多数人, 都会些乱七八糟的手艺,做菜、按摩、文物鉴赏……他们倒不至于落魄到跟人抢饭碗,只是学两手回去表孝心。
他是否如此她不清楚, 也不太关心,毕竟梁靖川这人,各方面本身就挺逆天的。
家风教养使然,无论平日里怎样亲昵,两人在用餐时话不太多。
许昭意尝了口他做的山药,想起点什么,忽然说道,“我们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