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悸地喘着气。
太他妈惊悚了。
分不清是怎么开始的, 她能清晰地看到全部过程, 她被他完全支配, 细腿搭在池边反复屈起又虚弱放下, 仅存的意识被陌生的感官体验蚕食殆尽, 彻底败在他手上。
“我不想了哥, 真的不想, ”许昭意按住他的手腕, 眼泪打湿耳鬓青丝,“我好困啊,我们去睡觉了好不好?”
“你今晚不是挺能耐吗?”梁靖川肆无忌惮地逗她, 意态轻慢至极,“这才刚开始,现在就喊停,以后还怎么——”
他贴在她耳垂轻吻, 低哑着嗓音说了两个字。
许昭意耳根一热,薄瘦脊背僵直的瞬间,视线低了下去。
梁靖川把袖子慢慢往上撩,露出一截清瘦的手腕。
他的手很凉,手指修长而骨节分明,薄茧覆盖在指腹,体验在她身上时粗砺又难捱。微凸的腕骨线条利落分明,隐约能看到淡青色的血脉,劲瘦而有力。
他瞬也不瞬地凝视着她,捕捉她所有的情绪波动,微润的额发遮不住那双眼。
漆黑、轻佻,也沉冷。
许昭意心悸,挪开了视线。
水汽和热度扑面而来,迷滢得几乎让她看不清他的眸色,只无力地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