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伞遮挡,看到的人不多,但附近一圈起哄声渐起。
“你干嘛?”许昭意伸手想要推开他,声音里还带着点震惊和不自在,“快点起来。”
也不知道她同桌最近吃错什么药了,撩天撩地还不忘占便宜。总之就是方式极其恶劣,行径过于流氓。
“我没力气了。”梁靖川嗓音低哑。
许昭意快无语了。
维持着最后一点耐心和好脾性,她面无表情地在他怀里挣了挣,“哥,摆脱你专业点好不好?”
她微叹了口气。“你场上跑完都能活蹦乱跳,现在装虚弱真的很假。”
“可能是刚发作的后遗症。”梁靖川睁着眼瞎扯。
他下巴担在她肩膀上,握着她手里的太阳伞往下拉低,不管不顾地伸手圈住她。
“许昭意,我真的很——”
话没说完,伞外突然传来一声,“川哥呢?”
梁靖川动作微顿。
趁着他松劲的空挡,许昭意推开了他,拉低了伞檐将他隔绝在外。
梁靖川闭了闭眼睛,被人打断的燥意拢上眉梢。
“川哥,您当时不能冲个线再搞吗?”体委毫不知情,看着5000m成绩,比当事人还要痛心疾首,“您居然有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