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出来,各自的世界,就恢复了正常的运转。
转眼两个月过去,不同于简悠悠这边的皆大欢喜,于贺坤却开始每周固定两次心理医生,白天处理工作,晚上回到家里,大多数的时间都是彻夜难眠。
于明中必须回到国外,国内又只剩下了于贺坤一个人,他现在表面上非常的正常,有时候甚至会和湛承他们出去喝酒,有说有笑,只是身上的肉和渐渐灰白的脸色,暴露了主人过得不好。
于贺坤没有很激烈地表现出什么痛彻心扉,简悠悠走得太突然,没有给他一丁点反应的时间,等到他从恐惧中回过神,所有的浓烈情绪都像是一个淹水的炮仗,点不着了。
于贺坤甚至没有觉得自己多么撕心裂肺要死要活,毕竟他是个成年人,他有他的事业和朋友,他每天都很忙。
他让自己变得像于明中一样脚不沾地,只有偶尔夜深人静,或者暴雨雷电来临的时候,他才会弥漫上一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寂寞,好像这世界上,只剩下了他一个人。
有人路过他,却毫不留恋地走了。
于贺坤一直都没有放弃寻找简悠悠,但他却依然只能偶然得到她的踪迹,几次都是空欢喜。
唯一知道于贺坤状态不对的,就是他的心理医生,于贺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