坤有些抽风,有些精神不好,而且大多时候,都是色厉内荏,和卞夏她那个瘫痪亲妈一样,能咋呼,却是个好心肠。
所以她这次没有被于贺坤这样给吓退,而是拍了拍自己纤瘦却有力的肩膀,真挚地提议道,“要不然你靠着我,放松下你的腰和腿,别等会到医院再严重了。”
司机抓紧了方向盘,副驾驶的云姨也眨了眨眼,看向后车座的两人。
于贺坤却嗤笑出声,“你说什么梦话呢?我靠着你肩膀?我,”他指着自己,表情不屑至极,配上那一只血红的眼睛,简直像个亡命之徒。
“我靠你?”他哼了一声,手指戳在简悠悠脑门上,嫌弃道,“你要跟着去就老老实实地坐着!”
简悠悠好心被当成驴肝肺也无所谓,就索性听话,老老实实地坐着。于贺坤见她没有坚持,又开始闲得闹心,挑她的毛病,“你今天这是什么装扮,你是干什么的你自己心里没数吗?”
简悠悠莫名其妙地看过去,就听于贺坤连珠炮一样满嘴不喷人话,“我发现你自从进了于家,装了几天之后就不装了是吧,原形毕露,刚才你是不是还吹流氓哨了?”
是啊我吹着流氓哨救了你,你这个忘恩负义的狗东西,简悠悠面无表情的腹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