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能接受自己相公当着自己面如此行为。
脑袋里一片浆糊的云舒在墙角一蹲就是几天,奴儿每天有事没事都嘀嘀咕咕的跟云舒说话,虽然得不到回应,她还是不厌其烦的宽慰云舒。或者跟她讲些笑话新鲜事之类。不过她每日不吃不喝似乎已经让黑衣人留了意。
这日,送饭的黑衣人不是悄无声息放下食盒就走,反而故意走出脚步声,到云舒房门前敲了几下,大声喊道:“吃饭了、吃饭了!”
云舒没动,奴儿立刻凑过去:“大哥,今天有什么好吃的?”
黑衣人看都不看她一眼,又敲着铁链冲着云舒所在位置喊了两声。奴儿道:“大哥,您别吵她了,她心里难过着了,什么都吃不下,要不您把她那份儿给我?免得浪费了嘛!”
黑衣人斜她一眼,放下食盒,掏了钥匙叮叮当当去开云舒牢门的锁头。奴儿趴在栅栏上巴巴的望着:“大哥,您进去做什么?您不会……哎呀,水小姐虽然还有几分姿色,可她几日不吃不喝,您可不能乘人之危啊!”
黑衣人黑着脸回头斥道:“住口,再敢胡说八道,当心拔你舌头。”
奴儿瑟缩一下。往后退了两步,等黑衣人进了牢门,她又立刻凑上去,耳朵贴在隔墙上,尖着耳朵听隔壁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