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说要看着外孙出生了才走的吗?”[
老爹迷迷糊糊道:“啊?外孙?呵呵,是啊是啊,要看外孙,看外孙,女婿,云舒可是我们夫妻疼到心坎儿上的,她能许给你是你小子的福气知不知道?你要敢对她半分不好,看我不……不找你算账!来,喝酒!”
老爹这模样要问出什么怕是不可能了,云舒转向二毛,二毛道:“姐,是这样的,前几日娘送信来,说小姨和方舅舅已经喜结连理,小姨听说您正月后就要生产了,就想和方舅舅一起来京城看您和小侄子,还要把钱四嫂和小外甥带来,二姨也要来。
爹本想等着小侄子出生了再走,可一来他怕小姨和二姨数落他;二来他说他一个大男人,不能帮你照顾月子,也不会看孩子,留下也帮不了什么忙;三来爹说咱们家那么大的果园,那么多果子收了要卖要酿酒,今年我们几个都不在家,也不知进展如何了?
之前有方舅舅在还好些,可他们一走只有娘一个人在家,连个商量的人都没有,爹爹不放心;再者听说陆大伯和大锤哥已经被调往云州大营,陆大伯想早些回去祭祖,初一一过就走,老爹想跟他们一起,人多走得又快又热闹还省去许多麻烦。
他初二出发,最多十天能到,回去跟娘和三毛他们过完大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