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姐沉吟片刻,似是自言自语,似是跟云舒闲聊,她站起来在厅里缓缓走动:“我那生父生性风流,为我添了一堆妹子,以前做姑娘的时候我对这些妹子从来不管不顾,更不看在眼里,总觉得他们是妾室所生,天生就比我低一等。
直到我即将成年时,那姓卫的把着我的终身大事几次逼迫,竟找些上不得台面的莽夫糟老头子让我婚配,我抵死不从,三天两日闹着上吊绝食甚至真的想一死了之。
那时二妹来找我安慰我,说起她自个儿的亲事也是泪流满面,那时候我突然觉得她真的是我的妹妹,我的亲妹妹,同样被那姓卫的掌控着,说什么是相府小姐,结果了,还不是一样身不由己,唉!”
看大姐忧伤的样子,云舒的心也跟着沉重了许多,她们当时的处境可想而知,那时候她们巴不得自己就是普通女子,父慈子孝,找个凡夫俗子安安稳稳过日子吧?不过大姐为何会突然感慨这些?云舒有些摸不着头脑。
大姐沉寂片刻又继续道:“说来我们十姐妹就像受了诅咒一般,没几个能过得好的。二妹嫁到江南,刚开始她那相公还只是军营里一个六品小官儿,满脸大胡子,说话粗鲁,就像从没上过学一般,也不知二妹这些年是怎么过的?
三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