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稀奇,以前又不是没有过。”
“不可能的,听说那小子抢了他娘的东西就跑出来了,附近不少人亲眼看见了,他跑出来再回去,大半天时间,再大的气儿也消了,不可能是他老娘的。”
“哎,你们都别争了,听说那家有个女儿,嫁了个安乐镇的女婿,那女婿貌若潘安却心性放荡,到处拈花惹草,惹下不少风流债。前些日子那女婿才把她女儿打得半死,然后一纸休书赶回家,他自己也带着爹娘跑了,丢下一堆烂帐人还债。
照我说,多半是那些要债的上门要债,正好那小子跑回家,家中却他人,双方争吵之下起了冲突,然后要债的一气之下把那小子打死,再等天黑一把火烧了院子。”
“哎,多半是这样,我也听说起火前两天确实有安乐镇来的人找上门去要债了!”
雁儿小声道:“小姐,我觉得这人说的有理,多半是要债的打死的。”
云舒好笑道:“这些人分明都是道听途说,一个个像跟大伯家挺熟似的。算了,别听他们胡说八道,咱们直接去县衙。”
一行人来到县衙本想找陈军,却听说陈军带了省城来的仵作去城南义庄验尸去了,自家老爹和大伯等也跟着去了。她只好出来坐上马车,本想立马也去城南义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