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要钱我不知道,公公婆婆的钱,我怎么好意思过问啊?”
云舒总觉得心里不踏实,岳安镇的茶馆茶楼她最清楚不过,前几年那里多半都是赌场,即便真是正常营业的茶馆,里面也提供骨牌骰子给客人们玩乐。
舅舅从小嗜赌,现在外婆去了,没人管他,即便他最初只是想去歇歇脚会会老友,可时间长了,看见别人赌他那性子肯定经不住诱惑,如果上次的戏码再来一次,外婆留下的田地房产非被他输光不可,咱们家不可能次次都给她擦屁股。
可惜现在天色黑尽,要不真想立刻扑过去看看。云舒想了想:“喜娘,舅舅每天都去吗?他喜欢去哪个茶馆?什么时辰去,什么时辰回?”
喜娘偏头想了想:“这个……反正只要不忙就去,具体哪个茶馆不知道,反正每天傍晚酉时之前一准儿回来。云舒,怎么了嘛?你干嘛弄得神神秘秘的?”
云舒笑笑:“没什么,只是问问而已。”她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暗暗决定明天亲自去岳安镇一趟,她要亲眼确认舅舅到底在做什么?其后,她们像没事人一般去了爹娘院子,吃了饭陪老娘和几位姨姨闲聊一阵后各自回去休息。[
次日一早,云舒饭都没吃,也没跟爹娘打招呼,便带着夜魅匆匆下山去。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