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家待了几天仍不见家人去找,她自个儿又担心水云波的去处,便跑回了水家村,那时发现她攒的钱、陪嫁的金银首饰全没了,问媳妇,媳妇痴痴傻傻也说不清楚,倒是隔壁的三婶说看见水云波回来过一趟又跑了。
大伯母大哭了一场,然后急慌慌的跑到城里来找大伯,让他帮着一起去找水云波,但对云秋的状况却是完全不闻不问。大伯本不想理她,看她一直守在酒坊门口,恼怒之下把她赶了出去,顺便找几个人帮忙去城里搜寻。
等找到水云波时,他衣衫褴褛、全身是伤的躺在花街街口,其中过往自不用说,大伯母攒了几年的钱和首饰自然被他花个精光。大伯母又是一场大哭大闹,又有什么办法,青楼的人不可能还你钱,没找你要都是好的。
最后,大伯恼怒的把水云波狠揍一顿,再找人抬去医馆上了药包扎了送回家去休养。看他全身包成木乃伊的样子,怕是一年半载不能出来惹事儿了,如此也算清静。
当晚,大伯又喝得酩酊大醉,趴在桌上不省人事的他还在叽叽咕咕念叨:“老子上辈子到底做了什么缺德事,生出这么个要债的孽障……”[
说来,大伯一家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云秋肚子里那孩子了,但愿他不要像潘秋文那样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