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凳不成问题,不过在此之前,你得把昨晚那把火的事情说清楚了,否则……你就是我申家不共戴天的仇人。”
申大夫人说这话时几乎是咬牙切齿、双目喷火,云舒表面看似平静,心里却惴惴不安,她总算知道什么叫做贼心虚了。
云舒暗暗掐自己一把,给自己大气一番,她扯嘴笑笑:“申大夫人,什么说清楚?前几日我三弟闹脾气跑出去,我们全家都在找他,昨儿傍晚才找到,然后我一放心就沉沉的睡了一觉,从昨儿傍晚到今天中午我一直在睡觉,很多人都可以作证的。
你们家遭火灾这事儿我中午醒来后才知道,对这次意外我很同情,不过申大夫人,就算我们之前有些恩怨未了,你也不至于把这种大罪栽赃到我头上吧?”
“我呸,谁稀罕你同情?谁稀罕栽赃你?你以为我们凭据就来了?告诉你,我们这次是有证人的!”[
看那妇人底气十足的样子不像说谎,云舒心里漏跳一下,脸色也有些发白。他们有证人?什么证人?难道那几个痞子被抓住了?还把自己供出来了?不是说夜五派了暗卫亲自跟着那几个人出的云雾县吗?难道出了纰漏?
“怎么?没话说了?心虚了?哼,你个蛇蝎心肠的女人,还是个没出嫁的姑娘了,心思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