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
“是人血,出血量不小,还很新鲜。”詹姆士没有下马。坐在马上只用一眼就判断出来。
在前线战场那么久,人血和其他活物的血的区别。詹姆士一眼就能看出来。
这时恰来一阵风,沙沙拨开了草丛,淅淅沥沥的鲜血和折断的草茎断续延伸向远处,詹姆士和弗里茨都闻到淡淡的随风飘来的血腥味。
两人对看一眼。
詹姆士施了个血液侦测术,一条隐隐的法术灵光使得掩映在深草中的点点血迹暴露遗,让残留的血迹连成一条指向的线。
“去看看!”
詹姆士饶有兴趣道,脸上兴致盎然,手里抽出了法杖。
弗里茨却拉住他的马头缰绳,带着皮套的右手竖起,向后招了招,远远跟从的随扈侍从们目光从不离他们,见到手势后立即打马赶上来大导演1984。
“你越来越趣了!”詹姆士失望道,把法杖塞了回去。
弗里茨懒得跟他辩驳,他的扈从们已经来到面前,他不能当着下属的面和詹姆士争辩。
“大人!”
扈从纷纷甩蹬下马,单膝跪在弗里茨和詹姆士的马前。
“那里,看到了吗?”
弗里茨用马鞭指指那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