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战。
他一个人坚持了一个时辰,当于方庆他们找了帮手赶到那里时,何庆倒在一堆棉花上,他身边的棉花都被染红了,那拉车的牛也被抢走了,剩个光架子在那里。如此一共五六车棉花就只保住了于方庆这一车,还有半车是用他的血染过的。
云舒听着心惊,这样能活下来都是奇迹,一车棉花不过几十两银子而已,这傻小子!
云舒赶到何庆那宿舍前时,门口已经围这好大一群帮工仆役,听闻云舒前来,立刻让出一条道儿来。云舒进到屋里,见大夫正给床上那人的绷带打结,即便那人全身上下缠满绷带,可鲜血依然不停的往外浸出,乍一看,那分明就是个血人儿。
云舒在一旁看着,直到大夫洗手开了药方站起来,她迎上去小声道:“大夫,怎样?”
大夫摇头:“唉,这小子命大,伤口虽多幸好伤到要害,性命应该碍,只是他失血太多,至少要静养三个月,不仅汤药不能断,伙食进补一点儿不能懈怠,否则以后定会留下病根。”
“多谢大夫,我们会专程安排人照顾好他,一定不出问题。”
“那就好,其他病人了?”
“其他病人?”
“哦,小姐,同去的人也多多少少受了伤,只是没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