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云舒的位置,别说三天,就算三年也未必能理出头绪。”
春秀停下来看看芸娘的脸色继而道:“云舒性子有时急了点儿,可她的心绝对是顶好顶好的,绝不比干娘差,要不她也不花那么多钱和精力帮马婆婆找外孙女又为她操办丧事了您说是不是,芸娘婶婶?”
芸娘动了动,微微点头,轻声道:“奴婢知道,云舒小姐一直很心善。”
春秀点头道:“所以芸娘婶婶,云舒方才问的那些、说的那些都是想帮您而已,但是有错的人肯定要罚洪嫂和于方庆犯过的事我们都查得七七八八,就差他们自己点头认罪。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芸娘婶婶为何还要为他们隐瞒了?”
芸娘抬头:“不,春秀小姐,我……”
春秀打断她:“芸娘婶婶,我们知道你没有从他们那里拿好处,我们只是想问问你,为何如此袒护他们?是不是因为他们知道你的事用你家里的事做威胁?”
芸娘怔愣一下,赶紧摆手:“没有没有,他们从没提过我家的事只是…只是……”
上面坐着的云舒回头直接道:“只是你自己心虚,生怕得罪了他们,或者担心你没帮他们,他们一生气,去那老东西家告了密,即便那老东西一时找不到这里,也会为难你爹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