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都不动一下,这让她有些意外,她结结巴巴道:“你…你小小年纪,怎…怎可如此…如此……”
“我如何轮不到你来评定。”
妇人脸上涨得通红,说过更是结巴,“你…你你好…好歹毒,我…我们…要说法!”
云舒冷笑一声,觑着眼上下打量她一番:“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要说法?”
妇人被噎得脸色发紫,一时答不上话来,另一妇人暗地楸她一把,然后笑呵呵道:“云舒小姐,其实马婆婆跟我们什么关系都没有,只是听说她突然就撞死了,我们觉得奇怪。
不过我们今天不是为马婆婆来的,我们听说……账上没银子了,这个月到年底的工钱都不发了,什么时候发也没个说法。
云舒小姐啊,我们都是普通人家,一家老小就指着我们那点儿工钱吃饭了,你说一个月不发工钱,我们东拼西凑、借点儿抠点儿也就过了,可…可三个月都不发的话……
唉,咱们比不得云舒小姐家大业大,又是铺子又是果园又是窑厂的,小姐啊,您从牙缝儿里挤出一点儿就够我们吃一年半载了,就算账面上没钱,城里还有铺子不是?就算铺子没钱您不是还有位富甲天下的姑爷不是?您就醒醒好,把工钱发给咱们吧?”[
云舒